来,到最后,南风只觉得舌头发麻,唇瓣也有血腥味。 他的大手重新在她身上肆意探寻,秉承他一贯的粗暴,所经之处留下一片红痕。 有些疼,但是细微的疼痛过后,她更感觉到自骨头里散发出难耐的痒。 南风也不客气,拽开他的领带,解开他的衬衫纽扣,肆无忌惮地享受他的手感。 “陆少,你是不是经常健身?”她紊乱着呼吸,吻过他的锁骨和胸膛,爱不释手他这种柔韧的皮肤,“真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