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……”江岩急忙解释,眼底还蕴藏着痛苦,“我只是想要跟你说声对不起。” 紧跟着他又说了一次:“对不起。” 有些话很难启齿,但是开了头之后,却反而释然了,他终于承认:“当年是我错了。” 南风微微怔忡,印象中,这还是江岩第一次为当年的事情向她道歉。 他们都有一刻钟的安静,互相对视着,都没有注意到路旁缓缓停下来一辆帕拉梅拉。 后座的男人降下窗户,淡淡地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