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醒了两次。 第一次在半夜,他喂她喝了小半碗米粥。 第二次是早晨,他不仅喂了她米粥,还逼她喝了一碗中药,他说她发烧了,她迷迷糊糊地推卸责任:“都怪你……” “嗯,怪我。”他温声应下。 真正醒来是第二天傍晚,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。 南风用手摸了摸额头,烧已经退了,只剩下身体上的轻微不舒服。 昨晚在书房里那些过分疯狂的画面在脑海里匆匆一闪而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