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思绪回头,无意间注意到茶师身上穿的是旗袍,莫名的又想起那个女人也曾穿过旗袍,那玲珑的身段被勾勒得极美,不过他只见她穿过一次……怎么今天总是想起她? 他捏了捏眉骨,顺口问徐飒:“北城那边怎么样了?” …… 北城。 “救命啊——!” 一声惊叫骤然响起,同时躺在床上的人也直直坐了起来。 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,醒来后眼睛仍然没有焦距,面上惊恐之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