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多想。 是他想太多。 他痴心妄想要跨越生死恩仇从头来过。 却不知道她从踏入榕城起就没想过留半分退路与余地。 当年小巷生死相托,当年破屋耳鬓厮磨,当年黄金台上拈花一笑,当年陆公馆内温情蜜意,都是当年了,他亲手将她从他的怀里逼到对立面,现在还说什么从头来过? 陆城遇忽然笑出了声,他往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,手肘搁在沙发的扶手上,撑着额头笑得难以自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