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公馆,练习场。 “我不行了……”傅逸生直挺挺地倒在地上,满脸都是汗,喘得上气不接下气。 陆城遇不知道发什么疯,一个电话把他叫过来,让他陪他松松筋骨,于是他们就从击剑练到空手道,又从柔道练到拳击,几个小时里不停歇地将会的格斗术都轮了一遍,饶是体力再好的人,也没法陪他继续玩下去。 陆城遇额头上也满是汗水,单膝跪在地板上,豆大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