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完全收在怀里。 南风一动不动,他俯低下来的肩膀恰好搁在她的下巴下,微仰起脸,面容淡漠:“陆城遇,你最开始软禁我用的理由,还记得是什么吗?” “你说,是为了保护孩子。” 陆城遇背脊明显一僵。 春日里乍暖还寒,他的怀抱比空调的温度还要暖,只是南风生不出涓滴动容,更没有丝毫眷恋,眼睛像被化开的冰水洗过一般冽冽:“地方是你的地方,人是你的人,最后我的孩子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