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蛆跗骨,如影随形,哪那都是他,逃不开,避不掉。 南风抓起酒杯狠狠灌下,冰镇过的酒液入口,一路寒到心底。 陆城遇! 你以为做这些事我就会动容就会不恨你? 你以为你做这些事就能抵消对我的伤害我就能原谅你? 做梦! 不可能! 才不会! 嘴角勾起嘲讽的笑,可对面的玻璃映出来的模样,嘲讽怎么那么像自嘲? 真的不动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