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:“是,全世界能防得住你们的地方只有陆公馆,所以哪怕她误会我怨恨我,我也不能让她离开。” 厉南衍唇上很快失了一抹血色。 屋内静谧而沉寂,只有阳光照射在深褐澄亮的地板上。 两个男人对面而立,同样长身玉立,同样温漠清冷,像造物主一时懒惰拓印出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灵魂,对视里,谁都没有处于下风。 陆城遇绕过他,两人肩膀相擦时,他淡淡道:“我说这句话并不是想要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