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会在他受罚挨饿时偷偷分给他半个饼,会在他被和狮子关在一起时塞给他一根棍子自卫——那是孩子五年来,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。” 半个饼,一根棍子,无足轻重,但这些是一个五岁的孩子,唯一能拥有的善意。 厉南衍起身走到窗边,雨已经停了,午后的日光缀满整个城市,那么烈的太阳,竟然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 “然后?”陆城遇手边的咖啡已经凉透,黑咖啡沉淀出更浓郁的深色,像一潭收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