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然后就是一室糜乱。 玻璃窗外,太阳缓慢地回到地平线上,一个下午过去了。 当一切都回复平静,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。 蓝兰拒绝了傅逸生帮她清洗的‘好意’,自己泡在浴缸里缓解四肢和腰肢的酸软,手捧着温暖的水淋在脖子上,皮肤立即传来轻微的刺疼,她蹙了蹙眉,低头一看——原来是一个吻痕。 水波推开涟漪,水面上她的面容也泛开波澜,蓝兰提了提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