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间,她遽然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,好像是进入了梦境,还是一个很羞人的梦。 …… 傅逸生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,杯子里的酒已经全部喝完,有些酒液沾在唇上,他伸出舌头舔去,一笑,邪气四溢。 “快点……”她的梦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,突然这样喊。 傅逸生放下酒杯,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,从上至下。 蓝兰催促着幻觉中的男人帮她减缓不适,可那人很坏,总是若无若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