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启,好似没有任何杀伤力。 阮初鬼使神差地就靠了过去,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,吻上了他的唇。 这是她第二次亲他。 她生涩至极,胡乱吸允他的唇,小心翼翼又蠢蠢欲动,偶尔深入却也只敢试探,像偷了大人的钱的孩子,一碰就跑。 这样隔靴搔痒的骚扰,让醉酒中的盛于琛都觉得难耐,他全然是无意识的,只遵从身体的本能,忽然抬起手扣住阮初的后颈。 阮初被吓了一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