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些被伤到了:“我哪里不好啊?” 盛于琛冷笑:“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可以辜负的人,你说哪里好?” 阮初顿了顿,忽然反问:“那我考了哥伦比亚大学,你就娶我吗?” 盛于琛两个字:“做梦。” “……”阮初气鼓鼓地在椅子上坐下,“你既然不喜欢我,那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?” “不想让我管也可以,你现在就搬出去我家,回你的乌克兰!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