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夭垂下自己的眼睫,那个鲜衣怒马,一身匪气的少女好似一个翅膀被折断的鸟儿,本是白皙的脸颊现在红肿淤紫,上面还有几处细碎的伤痕,是在柴房里被支出来的干树枝划坏了的。 她缩了缩肩膀,手不安分的动了动,水花和指尖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。 “朗生,我不想再水里啦。” 心夭伸出细白的藕臂支柱浴桶的边缘想要起身,朗生见状轻轻按了下她的肩膀,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发“阿姐等下,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