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手一抖,筷子直接就掉到地上。 “这,这,这……” 刚刚吃得呼哈连声,大叫痛快的李恪小脸瞬间变成了灰白色,一脸懵逼地伸手掏了掏耳朵。 吃得麻到耳根以至于出现幻觉了?天色还瓦蓝瓦蓝,距离黄昏应该还早吧? 程处弼看着这票失魂落魄的纨绔子弟,不知为何,非但不能感同身受。 反而还有一种欣慰与愉悦感,心情份外地飞扬。 “爹!您可回来了,孩儿可是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