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者醒了过来,当麻醉退去之后,腚眼与蛋之间部位的疼痛感让他不禁呻吟出声来。 “爹?爹你醒了?”赵贤赶紧起身关切地问道。 “嗯,程公子,老朽的病……” 赵老者勉强地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,目光左右张望,很快就看到了一身古怪白衣服的程处弼。 “老者还请放心,手术已经成功,你那个病变的前列腺我已经成功的切除掉。” 程处弼朝着赵老者笑了笑,抬手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