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孩儿咋的了?”程处弼有些懵不太明白亲爹为何如此表态。 就看到慈祥的老父亲抚着钢针般的浓须,盘膝坐着,语重心长地道。 “不是爹有意说你,你啊,还是年纪太轻,眼界太窄了。” “你想想,大唐立国至今不过十数载的光景。 老夫与一干袍泽,为了大唐,真可谓是血海里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。” 这话听得程处弼也心情有些沉重,连连颔首不已,正所谓宁为太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