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了最难熬的羞耻刮毛,已经躺到了特地般来的门板上的秦十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 “来把毛巾咬住,不用麻药,真的会很疼,你确定?” 秦十力迎着围观人群的目光,将程处弼递过去的白毛巾咬在了口中。 两眼一闭,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。 程处弼抄起了手术刀,在那箭创疤痕处一划,很快一条一寸多长的伤口开始渗血。 而秦十力只是瞪圆了眼珠子,死死地咬着毛巾,闷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