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一脸懵逼地看着程处弼,又看了一眼盖下的印鉴。 “这不已经盖得很明显了吗?” 程处弼此刻表现了就像是即将发现相对论的爱因斯坦,又像是快要被苹果砸到了脑门的牛顿。 “不,殿下,你再多盖两下,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很奇妙……” 一旁的李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