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这汤药还得继续喝上两三日,另外就是,赞普万万不要受寒,也莫要情绪过度波动,避免此心疾再犯。” 听到了这位巫医小心翼翼地解释,松赞干布抬手揉了揉心口。 那张原本就比起一般的吐蕃人更加白净的脸孔,因为之前的病发,又多了一丝病态的白。 为了身体着想,离开大营之后,他就没再骑马,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那有着从唐国采购来的铁炉子的马车里边。 不必再承受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