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红肿起了水泡的肌肤,看着都疼。冰蓝色的文身浅了许多。 “你去洗文身了?” 柏正没想到她看见了,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:“乱看哪儿呢喻嗔。” 他脖子上现在乱糟糟一片,又是药又是口子,还有残留的穷奇轮廓,很难看。 即便他在台上背了校规,喻嗔也没觉得他真会变好。他说让学校好起来的话,喻嗔只当作他一时兴起的玩笑。 她其实已经下定决心,按照喻中岩说的那样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