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拐弯,开出了学校。 早春的风吹在脸上,刺骨的冷,比冬天更甚。衡越外面路两旁行道树还没抽芽,有种光秃秃的孤寂感。 柏正的车速很快,难以克制的愤怒感在心中嘶吼。 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,他已经在努力改变了,一整个冬天,他成了自己口中的傻-逼玩意儿,站在校门口的寒风中,维护衡越的秩序。 洗文身那么痛,他一声也不吭,只期盼她明白他会慢慢变好的。 他把母亲要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