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喻嗔愣了愣,她看看自己的角度和他的角度,脸一下红得彻底。 她头脑空白了一瞬,忍住了一声没吭,跑进屋子里找了夏凉被裹住自己。 喻嗔回到阳台,怒道:“柏正!” 柏正的反应也很快,趁她藏春光,他手上的血全擦到棒球帽上,然后把帽子往树枝上一挂。 少年调整好表情,手插兜里,含笑应了一声。 “你在这里做什么!” “不很明显吗,找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