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正肯定站了好一会儿,往她浴巾底下看。她拿起阳台上的纸板、塑料瓶扔他:“混蛋,流氓。” 她准头不好,这些东西又没有什么重量,不需风吹,落下去也不在她想砸的地方,因此很少有砸中的。 柏正躲也没躲,任塑料瓶轻飘飘砸到自己脑袋上。 阳台上少女快要爆炸了。 他笑道:“够了啊,你这样不热吗?” 柏正也明白喻嗔不会给自己开门。 她认定他耍流氓,尽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