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为什么……” 柏正拿起一个酒杯,随手在墙上敲碎。碎裂的玻璃,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。他走近林朋义。 林朋义是真的快吓疯了,也不管骨头有多痛,往桌子下面爬。 “你想知道为什么?”他的嗓音很轻,带着磁一般好听,却让林朋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 “对,我哪里得罪您了?我、我会道歉。” “你没法道歉。”柏正用碎裂的酒杯,抵住林朋义脖子,“我都不舍得动的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