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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赵镇平一屁股坐了下来,垫圈乐颠颠地给我俩倒水,嘴里还念叨着:“你去切西瓜,哦不对!你先洗几个水果。”我赶紧摆手:“平哥!你快坐!别忙活啦!我们刚吃过呢。”“你们吃过啦?那再吃几个水果呗,来、来,喝水喝水。”等他忙完坐下,我和赵镇平谁都没提那边商店的事儿。有时候啊,沉稳就是一个历经风雨的男人的招牌,尤其是在外面跟不太熟的朋友打交道,这可太重要啦!
垫圈忙完安然坐下来才开口说:“他们那边来人找过我,来的是我的一个朋友,我给他说我没去,是渭南的一个朋友和我叫一个名字。来的这个人不外乎就是想少掏些钱,说看能不能拿一万块钱到头。我给他们说这件事情我管不了,这是小黑的朋友吃亏了,小黑这几天还在西安。我不能阻挡朋友的事情。你们如果能见到小黑,你们亲自给他说说。
到后来他们问你们的情况,我就说了你们那天在天桥上面的事情。给他们说你们敢和小黑对阵,骗他们说你们也是身背几条人命的亡命徒。来说和的这几个朋友他们说,知道你们渭南来的这一帮子有功夫,天不怕地不怕,是真正的冷娃。我看你们那天在天桥上面弄出了名气。西安的闲人都知道这件事了。”赵镇平接口说:“你把我们说得都上到天上去了?谢谢平哥的夸奖!”“不是我夸奖你们,是你们确实硬邦!我不过说出了该说的,再说嘛!我们道北出来混的,那个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一个个都是老天第一自己第二。我不这么说震不住这些王八羔子嘛!”
说完他哈哈大笑继续说:“我最后给我的朋友说,他二狗门这回没退路,他完了赶紧凑钱,要么就有灭门之灾。关键有两个人要他的命,一个是小黑,人家买东西提过魏振海,二狗门他狗日的以为是吓他的,还敢胡说公安局正在抓小黑,说来了刚好公安局还给奖金。这让小黑相当恼火要灭了他二狗门。一个是渭南的人来无踪去无影地没法对付,不定那天就灭了他全家。嘿嘿!把狗日的能吓死!嘿嘿!”
我们两个都哈哈大笑,赵镇平说:“平哥的意思是咱们这回的生意简单,不会费神的!”郭镇平面带微笑的说“你看你!你换位思考一下,如果换了你,得是你是不是天天担惊受怕担不完的心。他这回得罪的是两帮子亡命徒,度日如年啊!兄弟!他现在还怕你们不要钱了,你不知道!我给来传话的朋友说了,小黑和你们随便那一个随时都可以把它那商店没收了。”我说:“那!听说他后面有公安局给撑腰,不要紧吧!”垫圈说:“你看你!他爷就是省长他娃这回都没办法,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警察的了。公安局派出所能管住好人和坏人,但是他们管不住你们这些江湖人,你们他能管住?上哪里去管。你们是没根、没底、没面的人,你们就像一阵风,这一会飘到这里来了,一会又飘到哪里不见了,他们上哪里去管你们。”
赵镇平听到这里说:“那这件事就多劳你了,我们就不操心了,你去周旋吧!完了他们送钱的时候你要在场。”“你们不要管,哥哥就给你们摆平了,你们只听信,明天吗?明天就到期了。我估计今天他们还要来找我,来了我会把事情想周全的。你们只管等着拿钱好了!”听到这里我说:“本来今天没事,还想和哥哥喝一天酒看样子不行了,没准他们什么时间就来,那我们就先走吧,明天中午我两个过来,你看咋样?”垫圈说:“行!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我两个站起身就准备走,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对垫圈说:“郭哥有件事情想给你说说,看你能不能帮上忙,又怕伤了兄弟的脸。”垫圈笑了笑严肃地对我说:“你看兄弟!咱们的关系都到啥时候了,你还说这话!信不过哥哥不是。得是哥哥对兄弟有啥理情做得不到不到你说这话。现在你两个就是要哥哥的不管什么东西我都会答应的,大家都是兄弟,需要帮忙了命都不要了,还有啥比这个重要的,你说?”我赶忙说:“哥哥言重了,我们上次和小黑哥聊天,他给我和赵镇平写了两幅字回去,弟兄们都喜欢的紧。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小黑哥的字,如果有了我想拿上给弟兄们,你以后见到小黑哥叫他给你重写。你们方便,天天在一块。”
“哦!是这事,得是你们都喜欢书法,我也喜欢玩玩这些东西。但是我写的不行赶不上小黑,我这里没有小黑的字。但是兄弟开口了不能叫兄弟落空,我这里有一幅贾平凹的字给你们拿去。呵呵!不比他小黑的差吧!我准备装裱哩还没去,你们拿上,你们坐我给你们去取。”说完他转身返回里屋出来手里拿了一幅字。说:“你们拿回去欣赏!”
我对垫圈说:“这不合适吧,听你的意思你也喜欢书画,君子不夺人子爱!我们好像贪婪了,不好、不好!哥哥你留着。”垫圈温怒的地说“拿着!我给你们的东西只要你们喜欢我就高兴,改天来我给你们多要些名人字画。我毕竟在西安省城嘛,比你们那里寻找这些好东西方便。拿上!”
垫圈满脸笑容,热情似火地将我们一路送至马路边上。她站在那里,目光始终追随着我们,直到看见我们顺利坐进出租车并缓缓驶离后,这才转身回去。
而我们则马不停蹄地直奔温三军所住的旅社。一进门,我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精心包裹着的字画递到了温三军面前,并笑着对他说道:“三军啊!事儿可算是给你办成啦!今天这顿饭可得你来请哦。”听到这话,温三军兴奋不已,忙不迭地应声道:“那必须的嘛!你们尽管开口,想吃什么都成!”说着,他满心欢喜地接过字画,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。
然而就在他展开字画的那一刻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惊愕与激动,嘴里更是不停地发出惊叹声:“哎呀!哎呀!我的天哪!这竟然是我最为敬仰和崇拜之人的墨宝啊!我的妈耶!居然是贾平凹先生的字!”他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幅字迹,仿佛见到了稀世珍宝一般。接着又自顾自地念叨起来:“我一直以为贾平凹先生只会写那些精彩绝伦的小说呢,没想到他的书法作品竟也是如此出神入化、登峰造极啊!这简直太让我惊喜啦!哈哈……这次我可是捡到宝咯,真真正正地把大神的印信给攥在了手里头哇!不行,我得赶紧把它供奉在家中,像对待祖宗一样虔诚敬重才行呐。嘿嘿……美!哎呀,还是难业你对我最好啦!连我日思夜想渴望得到什么样的宝贝都一清二楚。美牟!真是太棒啦!”
孙青和何福厚嘴倔脸掉的看着我和赵镇平,何福厚说:“下一回你两个不给我,可不要说你们的字我从你们家里拿去了呵!”温三军说:“看把福厚气死了,难业给我要了幅字把你娃气死了!气眼短呀!”孙青说:“气啥哩!哎!还讲理不讲理,你们现在每人一幅好字,就我两个干瞪眼。还不说句牢骚话!温三军你张狂、张狂小心我给你的字收拾了,把它给你卖了你就不张狂了。”我坐在床上高兴地看着他们斗嘴,这时孙西往到我跟前踢了踢我的脚,暗示我到外面有话说。
我和他就走了出去,来到旅馆门口的大街上,我对老孙说:“说吧!什么事?”老孙说:“是这,我今天没事和小建聊天,知道了一件他们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听听。
小建说过:“就在西安南郊这块儿啊,居然有那么好几个外省人呢!他们可真是一伙的,成天就想着法子搞事情。听说啊,这些人专门挑那些没有营业执照的小诊所下手,趁机敲诈勒索一笔钱。”听到这里,我忍不住笑了笑,随口应道:“哦!这样啊,不过这跟咱们没啥关系吧,他们爱咋敲就咋敲呗,反正咱也不是工商所的人,管不了这闲事。”然而,小建却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,接着说道:“哎,可不是这么简单呐!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做的。来,让我仔细给你讲讲。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通常情况下,他们会先去偷一个才几岁大的小孩子回家。然后呢,对这孩子可好啦,又是好吃的又是好喝的,照顾得无微不至。等过段时间,孩子跟他们混熟了之后,突然有一天,他们就故意给孩子洗冷水澡。这下好了,小孩子身体弱,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啊,立马就感冒生病了。紧接着,他们就伪装成一对夫妻,抱着生病的孩子去那些没背景、没靠山的小诊所看病。一进去就要求医生给孩子打针输液啥的,而且还连着打好几天。等到第三天的时候,趁着没人注意,他们竟然自己偷偷给孩子注射一种叫做‘虎狼药’的东西。”说到这儿,小建的表情越发凝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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