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按她的脚踝内侧,如同一位心无旁骛的医者,这才稍稍放松了些。 毕竟是从小受惯人伺候的,倒也没再一直拘谨着,她问:“看郎君手法娴熟,是曾习过医术吗?” “久病成医罢了。”他摇摇头,把手上移几寸,换到她的小腿内侧。 这位置让沈令蓁痒得打了个颤。 “怕痒?”他停了停,抬头问。 她点点头,以为他会体贴撒手,却见他很快低头继续了起来:“习惯就好,不是一两日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