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托付。” 那倒难怪俞宛江嫁来霍府以后便再无所出了。看来这所谓的“改嫁”只是表面说辞,实质不过是为了叫她们母女三人有个安身之所,又不至于遭人说闲话。 “原是如此。”沈令蓁蹙了蹙眉,“嬷嬷为何现在才与我讲这些?自皇舅舅赐婚以来,我曾先后向阿娘与皇外祖母打听霍府,可你们人人对此讳莫如深,避重就轻,若非如今事情一桩桩临头,迫不得已,根本不肯与我透露半分。” 季嬷嬷低下眼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