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蓁只得咬咬牙,不再发表异议,看京墨拿厚厚三圈白色的止血布条紧紧缠住了霍留行的伤口,刚松一口气,下一瞬,却见淋漓的鲜血从最里层再次涌出,很快浸透了三层布条。 空青的脸霎时白了一层,将新布条递给京墨,与他一起使劲朝伤口施压。 血还在往外渗,就那么短短一刹功夫,霍留行的脸便上了黑气,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。 沈令蓁看得头晕目眩,掐着自己的手心肉保持清醒:“这样不行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