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上午。 蒋小米敷了冰袋,两眼稍稍不那么肿。 又化了眼妆,穿了一套新衣服,才去车站。 见到季云非那刻,蒋小米感觉花了一个小时化的妆,白化了。 “不哭。”季云非顾不上周围那么多匆匆的乘客,把蒋小米抱怀里,她的委屈看来比他想的还要大。 蒋小米在他怀里开始抽泣,季云非拉着行李箱,半抱着她移到一边的角落,还是不时有人回头看他们两眼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