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一笑:“顾司令,酒。” 顾容没动。 甚至对于他的温驯与顺从,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,就好像身边的这个人就是全世界最令他厌恶的存在―― 虽然明明是他把他叫到自己身边的。 顾容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自讨没趣,所以他没有犹豫便把这份负面的情绪推脱到了黑发年轻人的头上。 取下了手套的手指修长,常年握枪所以带着薄茧,他屈指扣了扣桌边,淡淡道:“你这算什么伺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