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忙,收拾完,要烧粥,要洗衣,然后就要出门找活挣饭钱,就像是一个陀螺,一圈一圈转着,时刻不停。 不知道从何时起,听着马金花的那声声痛呼,马建国已经不会再有那种悲恸痛苦难受的母子感情,已经渐渐变成了不耐烦,变成了一种烦得慌,一种压抑着的暴躁,一种想要大吼一声‘闭嘴’的冲动。 她苦,但是他也苦啊! 为了让她活下去,他吃了多少苦啊! 有什么好叫唤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