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耳。 你那边模特什么样,好不好画,我那边怎么怎么样,诸如此类。 对年这一届美术生们而言,这是目前为止最大的一次考试,很正规。 他们有种提前单招的感觉。 陈遇收起画架跟画板,垂眼蹭着手上的厚重铅灰,脑袋被敲了一下,她没反应。 “怎么不亮爪子了?”江随绕到她前面,弯腰看她。 陈遇无精打采地掀掀眼皮。 江随放下自己的工具箱,两手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