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默默地找了很多干净的布放在床边。 将他两只手上黑色的血管脉络都挑开,擦干净了粘腻的黑血,之后一点一点的用布缠上,这才给他清理后背上的伤。 把他的衣服全部撕扯掉,极其粗鲁,能看的不能看的,她这行径如同流氓。 反正给他处理完,她头晕眼花的,整个脑袋都热的在散发热气,估摸着她都长针眼了。 不着寸缕的人她见多了,只不过,大概是齐雍身材太好了,即便是伤的背上一个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