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,让齐雍不禁心下几分触动。 信任这个东西,他没有多少,甚至可以说,他根本就不会分泌信任这种物质。 她说相信他做事都有道理,道理不道理的,他其实都不敢说的太绝对。 “你和兄长的感情,倒是很深。”他说道。 “我们家只剩下两个人了,血脉相连,感情怎能不深。”他说这话却是奇怪了,废话嘛。 看着跳跃的火苗,齐雍若有似无的深吸口气,“身有能力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