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上下无一不疼痛,那是一种从皮肉到骨头都在发麻的疼痛,她虽是没有被那炸雷给劈着,但她本属逆天而行之人,那天雷落下,又岂能饶恕了她? 被冻得手和脸多处冻疮的东哥在温泉水里浸湿了布料,继而给她擦拭掉脸上脖子上的血。其实这血在身上,她也根本感觉不到。 让她难受的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发麻的疼痛,呼吸时胸肺间的不适。但其实想一想,能从那险峰之中逃出生天,已是天大的幸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