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她就不信下在他身上的蛊会有那么大的效力。 “这么难听?我是真的不想伤了你。”被比作献鸡,齐雍叹了口气,欲言又止。 “你已经伤了我了。所以我打算,要在半年之后,狠狠地伤害你一次。”眯起眼睛,她咬牙切齿道。 “你又计划做什么?”她但凡计划起来,都是大动作。齐雍有那么一点点惴惴,但同时又有点儿期待,她那一次向他求婚,至今为止,想起来仍旧心动。 “哼,伤你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