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他如何努力也听不到任何生命的回应。 旁人在沉默,在劝说,在唏嘘。 他浑然不觉,继续着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地救助。 终于。 医护人员过来拉开了他。 徐衍跌坐在地上,木然地看着被抬上担架的身影。 这瞬间他想起了很多事。 第一次和徐父相见,他穿着整洁的警服,威风凛凛,笑得却很温和,与记忆中那个会家暴的父亲完全不同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