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整个人都僵硬了,常年待在战区培养出的警戒心让他无法容忍陌生人的靠近,却偏偏无法把眼前的青年推开。对他来说,这人是最特别的存在。 青年的指尖犹带着夜风的凉意,却在触摸的一瞬间把火热的电流送入乐正冥的毛细血管。这些血管慢慢烧灼着,沸腾着,让那细白的疤痕染上粉色,但他的脸庞依然坚毅得像磐石一样。 看着他明显红透的伤疤和耳廓,庄理饶有趣味地眯了眯眼。他的指尖继续往下抚,摸到颈后,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