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得很,说是要让我破产。” 话落,庄理竟轻笑了一声,仿佛觉得刚才那个场面非常有趣。 杜振子的额头却冒出一层冷汗,十分无奈也十分诚恳地说道:“庄先生,对不起,是我没管教好那个混账,让您受累了。等他回来,我一定好好教训他,再带他亲自登门向您道歉。他在哪儿,您能把电话给他吗?我和他说几句。” 这一口一个“您”的,态度恭敬极了。 杜克已是越听越难堪,越听越惶恐。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