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面没人能听到。 男人痛得满地打滚,像一条被捞上岸,急着往水里跳的鱼。要不是伤到了胯骨,双腿站不起来,他早就把庄理掐死了。 叶淮慌忙往后退,却躲不开四处流淌的血水,只能爬到桌子上,胆战心惊地看着站在血泊里的庄理。他感觉自己不是重生了,而是进入了另一个噩梦。 “竟然还有力气挣扎,生命力真顽强啊。”庄理摇头感叹着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,扎进了男人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