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做,你铁定能考上。”张老爷子只能用这句话安慰孙子。 在极度的焦虑中等了差不多一周,张立军终于收到了校方以及诺顿教授的回信。 “被拒了。”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一下子瘫软在书桌上,眼镜还来不及摘,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。 长这么大,这是他头一回因为学业问题哭鼻子,极度失望的表情中甚至夹杂了一丝绝望。 张爸张妈全都愣住了,脸色一个比一个苍白。 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