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又另一更较细的铁链来来回回绕了三四圈。 勒得太紧,况子的手有些充血的浅紫色。 况子整个人被丢弃在墙角,侧身躺着,头半靠在墙上,闭着眼,安安静静,像睡着了,也像……死了。 唐正与云舒坐在沙发之上,看到几人归来,忙迎了上来。 “师傅,你们终于回来了!”唐正的声音。 “游子,你没事吧?”云舒挽着周游的手臂,上下打量,待他如同一个走失又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