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了?”喜嬷嬷瞧着霍思锦的神情,双眸幽深,定定地看着某处出神,手中的书掉了也不在意,整个人好似魔怔了一般。 霍思锦摇了摇头,轻笑道:“没事,我只是觉得嬷嬷说的很有道理,将男人的心思拿捏地透彻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这一点,从前我竟没有想到,现在我方才醒悟。” 从前她不懂,以至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好在今生醒悟地早,一切还能有补救的机会。 霍思锦转过头来,朝喜嬷嬷说道:“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