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舒琳的眼睛有些红,但她忍着没有哭出来:“没关系,能醒来就很好,活着就好,忘记我们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 顾长卫性格内敛、严肃,他沉默点头: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她?” 顾函玉的认知障碍对父母来说不是大事,但是对研究生的人来说却不是小事――这说明他们实验的某个方面出了问题。顾函玉是第一个醒来的植物人,她的情况是否也会发生在别的病人身上,这都是需要他们考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