诲,对主子一定知无不言。” 江心月浅浅一笑,道:“你记着就好。你要明白,到了内廷,就不可能避开是非窝。” 这个玉红,在晗竹院时就是每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是一等会自保不惹事的人,可她到了启祥宫,也好存着这份置身事外的心思么? 多少的险路等着她江心月来走,做奴才的怎能不跟着主子上险路? 玉红叩头道:“是。”她沉吟片刻,又道:“奴婢恰有一事要禀,是在后院里做活的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