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能做的,只有相信她。 颤抖着将炮仗点着后,我一甩手,扔到人群最集中的地方,这炮仗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危险,顶多能吓唬吓唬胆小的女生,但车上的乘客却一个个怕得要死,似乎闻一口硫磺味,跟被滚烫的开水泼过一样,一个个畏葸不前,宛如热锅上的蚂蚁。 “他奶奶的,我老婆子豁出去了。” 沈老太不光对别人狠,在利益的驱动下,对自己也狠的出奇,她明明怕得要死,但还把自己裹在黑袍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