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继续赶路。 从提前下载好的手机地图定位上来看,我们离‘大生纺织厂旧址’所在地并不远,看来冒着生命危险搭上了大墨镜的死亡列车,对我们也不是毫无帮助,不然凭我们两个人的脚力,走到凌晨都不一定能到。 不知是天色渐晚还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越往深处走,眼前的景色,就越朦胧。好像有人在我脸上蒙了一块布,难受的不行。 “终于到地方了。” 沿着一条羊肠小道走到尽头,能看到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