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白纸,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。 但我却有一种错觉,这个女人,正在死死地盯着我,像是要把我皮囊之下的骨头,都给看清楚。 女人穿着一件很好看的红裙子,鲜红鲜红的,像一朵妖艳的玫瑰花。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大肉瘤,她应该会很好看。 女人怀里,抱着一方襁褓。 襁褓里,有一个小婴儿。 和沈老太的咒怨娃娃不同,这个小婴儿,在襁褓里滚来滚去。